1,楚王好细腰原文翻译

“昔者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羊之裘,韦以带剑,练帛之冠,入以见于君,出以践于朝。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为之也。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腰,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是其故何也?君说之,故臣能之也。昔越王句践好士之勇,教训其臣,和合之焚舟失火,试其士曰:越国之宝尽在此。越王亲自鼓其士而进之。士闻鼓音,破碎乱行,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击金而退之”。 翻译成白话就是:从前晋文公喜欢士人穿不好的衣服,所以文公的臣下都穿着母羊皮缝的裘,围着牛皮带来挂佩剑,头戴熟绢作的帽子,(这身打扮)进可以参见君上,出可以往来朝廷。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君主喜欢这样,所以臣下就这样做。从前楚灵王喜欢细腰之人,所以灵王的臣下就吃一顿饭来节食,收着气然后才系上腰带,扶着墙然后才站得起来。等到一年,朝廷之臣都(饥瘦得)面有深黑之色。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君主喜欢这样,所以臣下能做到这样。从前越王句践喜爱士兵勇猛,训练他的臣下时,先把他们集合起来,(然后)放火烧船,考验他的将士说:“越国的财宝全在这船里。”越王亲自擂鼓,让将士前进。将士听到鼓声,(争先恐后),打乱了队伍,蹈火而死的人,近臣达一百人有余。越王于是鸣金让他们退下。

楚王好细腰原文翻译

2,求文言文翻译

丞相掾和洽向曹操提出建议说:“天下的人,才干和品德各不相同,不能只用一个标准来选拔人才。以过分的节俭朴素来约束自己是可以的,但用这标准来限制别人,或许就会出现许多失误。如今朝廷上的舆论是官吏中穿新衣服,乘好车的人,就被称为不清廉;而不修饰仪表,穿破旧衣服的人,则被赞为廉洁。致使士大夫故意弄脏自己的衣裳,收藏起车子、服饰。朝廷各部门的高级官员,有的还自己携着饭罐,到官府上班。树立榜样以供人仿效,最好采用中庸之道,这样才能坚持下去。如今一概提倡这些使人难以忍受的行为,用它来约束各阶层的人士,勉强施行,必然会疲惫不堪。古人的教化,只是务求通达人情;凡是偏激怪异的行为,则会包藏虚伪。”曹操认为他的见解很好。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译文 原文: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翻译:八月秋深,狂风怒号,(风)卷走了我屋顶上好几层茅草。茅草乱飞,渡过浣花溪,散落在对岸江边。飞得高的茅草悬挂在高高的树梢上,飞得低的飘飘洒洒沉落到低洼的水塘里。 原文: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翻译:南村的一群儿童欺负我年老没力气,(居然)忍心这样当面作贼抢东西,毫无顾忌地抱着茅草跑进竹林去了。(我喊得)唇焦口燥也没有用处,只好回来,拄着拐杖,自己叹息。 原文: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翻译:一会儿风停了,天空中乌云黑得象墨,深秋天色灰蒙蒙的,渐渐黑下来。布被盖了多年,又冷又硬,象铁板似的。孩子睡相不好,把被里蹬跛了。一下屋顶漏雨,连床头都没有一点干的地方。象线条一样的雨点下个没完。自从战乱以来,睡眠的时间很少,长夜漫漫,屋漏床湿,怎能挨到天亮。 原文: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翻译:怎么才能得到千万间宽敞高大的房子,普遍地庇覆天下间贫寒的读书人,让他们个个都开颜欢笑,(房子)不为风雨中所动摇,安稳得象山一样?唉!什么时候眼前出现这样高耸的房屋,(即使)唯独我的茅屋被吹破,自己受冻而死也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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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最是书香能致远全诗

根本就没有这首诗,凡是回答苏轼写的“气自华”的,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挨不着边儿。
最是书香能致远 由来曲韵总流长
苏轼和董传留别⑴麤缯大布裹生涯⑵,腹有诗书气自华⑶。厌伴老儒烹瓠叶⑷,强随举子踏槐花⑸。囊空不办寻春马⑹,眼乱行看择婿车⑺。得意犹堪夸世俗⑻,诏黄新湿字如鸦⑼。[1] ⑴董传:字至和,洛阳(今属河南)人。曾在凤翔与苏轼交游。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卒。⑵麤(cū)缯:粗制的丝织品。麤:同“粗”。大布:古指麻制粗布。《左传·闵公二年》:“卫文公大布之衣,大帛之冠。”杜预注:“大布,粗布。”裹:经历。生涯:人生的境遇过程。语本《庄子·养生主》:“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⑶腹有:胸有,比喻学业有成。诗书:原指《诗经》和《尚书》。此泛指书籍。气:表于外的精神气色。华:丰盈而实美。⑷老儒:旧谓年老的学人。唐牟融《寄周韶州》诗:“十年学道困穷庐,空有长才重老儒。”瓠叶:《诗经·小雅》的篇名。共四章。根据诗序:瓠叶,大夫刺幽王也。或以为燕饮之诗。首章二句为:幡幡瓠叶,采之亨之。⑸举子:指被推荐参加考试的读书人。槐花:豆科植物槐的干燥花及花蕾。夏季花开放或花蕾形成时采收,及时干燥,除去枝、梗及杂质。前者习称“槐花”,后者习称“槐米”。踏槐花:唐代有“槐花黄,举子忙”俗语,槐花落时,也就是举子应试的时间了,后因称参加科举考试为“踏槐花”。⑹囊空不办:引自《南史?虞玩之传》:“玩之为少府,犹蹑屐造席。高帝取屐亲视之,讹黑斜锐,瓒断以芒接之。问曰:卿此屐已几载?玩之曰:初释褐拜征北行佐买之,著已三十年,贫士竟不办易。”引用孟郊诗而不直接引用其诗语,只将“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之诗意转化为“寻春马”;引用虞玩之因贫困而旧屐著三十年不办易的事典,而转化为“囊空不办”,引用二个典故融合为一句,语多转折。囊空:口袋里空空的,比喻没有钱。唐杜甫《空囊》诗:“囊空恐羞涩,留得一钱看。”寻春马:引用孟郊《登科后》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⑺择婿车:此指官贾家之千金美女所座之马车,游街以示择佳婿。唐代进士放榜,例于曲江亭设宴。其日,公卿家倾城纵观,高车宝马,于此选取佳婿。见五代王定保《唐摭言·慈恩寺题名游赏赋咏杂纪》。⑻得意:即“春风得意”,意谓黄榜得中。唐赵氏《闻夫杜羔登第》诗:“良人得意正年少,今夜醉眠何处楼。”世俗:社会上流传的风俗习惯。《文子·道原》:“矜伪以惑世,畸行以迷众,圣人不以为世俗。”⑼诏黄:即诏书,诏书用黄纸书写,故称。《南史·王韶之传》:“恭帝即位,迁黄门侍郎,领著作,西省如故。凡诸诏黄皆其辞也。”字如鸦:诏书写的黑字。语出唐人卢仝《示添丁》“忽来案上翻墨汁,涂抹诗书如老鸦”。[2] [3] 和董传留别白话译文生活当中身上包裹着粗衣劣布,胸中有学问气质自然光彩夺人。不喜欢陪伴着老儒一块清谈过“烹瓠叶”那样的苦日子,决定随从举子们参加科举考试。口袋里没有钱不置办那“看花”的马,但会看取令人眼花缭乱的“择婿车”。考试得中仍然可以向世俗的人们夸耀,诏书上如鸦的黑字新写着俺的名字。

最是书香能致远全诗

4,聊斋志异毛大福的原文及翻译

  正文   原文   原文   聊斋志异·卷十二·毛大福   太行毛大福,疡医也。一日行术归,道遇一狼,吐裹物,蹲道左。毛拾视,则布裹金饰数事。方怪异间,狼前欢跃,略曳袍服即去。毛行又曳之。察其意不恶,因从之去。未几至穴,见一狼病卧,视顶上有巨疮,溃腐生蛆。毛悟其意,拨剔净尽,敷药如法,乃行。日既晚,狼遥送之。行三四里,又遇数狼,咆哮相侵,惧甚。前狼急入其群,若相告语,从狼悉散去。毛乃归。   先是,邑有银商宁泰,被盗杀于途,莫可追诘。会毛货金饰,为宁所认,执赴公庭。毛诉所从来,官不信,械之。毛冤极不能自伸,惟求宽释,请问诸狼。官遣两役押入山,直抵狼穴。值狼未归,及暮不至,三人遂反。至半途遇二狼,其一疮痕犹在,毛识之,向揖而祝曰:“前蒙馈赠,今遂以此被屈。君不为我昭雪,回去搒掠死矣!”狼见毛被絷,怒奔隶。隶拔刀相向。狼以喙拄地大嗥;嗥两三声,山中百狼群集,围旋隶。隶大窘。狼竞前啮絷索,隶悟其意,解毛缚,狼乃俱去。归述其状,官异之,未遽释毛。后数日,官出行。一狼衔敝履委道上。官过之,狼又衔履奔前置于道。官命收履,狼乃去。官归,阴遣人访履主。或传某村有丛薪者,被二狼迫逐,衔其履而去。拘来认之,果其履也。遂疑杀宁者必薪,鞫之果然。盖薪杀宁,取其巨金,衣底藏饰,未遑搜括,被狼衔去也。   昔一稳婆出归,遇一狼阻道,牵衣若欲召之。乃从去,见雌狼方娩不下。妪为用力按捺,产下放归。明日,狼衔鹿肉置其家以报之。可知此事从来多有。   白话译文:   毛大福是个外科医生。一天,他做完手术回来,路上遇到一只狼,吐出一个包裹着的东西,蹲在路旁。毛大福拣起来一看,原来是用布裹着的几件金首饰。他正觉得奇怪的时候,狼上前欢跳,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袍,然后就离开了。可等毛大福一走开,狼又来拽他。毛看这只狼没有恶意,就跟着狼走。不一会儿,到了狼穴。只见一只狼病卧着,仔细观察,见它的头上有一个疮,已溃烂长蛆。毛大福懂了狼的意思,将蛆挑干净,按医法敷上药,然后走了。当时天色已晚,狼一直跟随着他。走了三四里,突然,几只狼嗥叫着逼向他,毛大福十分害怕。为他送行的那只狼赶紧跑进狼群,好像对它们说话一样,众狼果真很快走散了。毛大福于是平安回到家。在这之前,县里有个钱商名叫宁泰,被强盗杀死在路上,没有可以追查的线索。毛大福出售金首饰时,被宁家认出,于是将他抓起来,送往公庭。毛大福诉说金首饰的来历,县官不相信,用脚镣手拷把他锁起来。毛大福受了冤屈,却又不能自己伸明冤情,只得请求宽限时日,让他去向狼询问。县官还算讲情面,便派两名差役押着毛大福进山,径直走到狼窝。不巧,狼没回来,三人只好往回走。走到半路,他们遇见两只狼,其中一只狼疮疤还在。毛大福认出了它,向它作揖祝告说:“前次承蒙馈赠,现在就因为这件事受到冤屈。你如果不为我昭雪,我回去就会被拷打而死。”狼见毛大福被捆绑着,愤怒地奔向差役。差役拔刀相对。狼用嘴抵着地面大嗥。嗥叫了两三声,山中百狼群集,包围着差役打转。差役十分窘迫。狼争着上前咬毛大福的绑绳,差役明白了它们的意思,便解开毛大福的绑缚,狼这才一起走了。差役回来讲述这件事的经过,县官也觉得奇怪,却没有马上释放毛大福。几天后,县官出行,一只狼衔着破鞋,丢在路上,县官走了过去,狼又衔着鞋子跑到前面放在路上。县官命令收起鞋,狼才走。县官回来,暗地里派人查找鞋的主人。有人传某村有个叫丛薪的人,曾被两只狼紧紧追逐,后来,狼衔着他的鞋走了。于是,县官派人将丛薪拘捕来认鞋,果然是他的鞋。经过审讯,丛薪招认是他杀了宁泰,并取走了宁的钱银,而宁藏在衣服下面的首饰,却没来得及搜寻,后来被狼衔走了。   从前有个接生婆,遇到一只狼挡道,狼牵着她的衣服好象想带她到哪里去。于是,接生婆就跟狼去了,到了地方,看到母狼正难产,分娩不下来。老婆婆用力给母狼拉了下来,幼狼产下以后,狼就把她放回来了。第二天,狼衔着鹿肉放在接生婆的家,来报答他。可见这类事从来就是有的。

5,杨布打狗翻译为白话文

杨布打狗 [古文] 杨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返。其狗不知,迎而吠之。杨布怒,将扑之。杨朱曰:“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黑而来,岂能无怪哉?” 注释: 缁(zī):黑色。 评注: 这篇寓言故事说明:若自己变了,就不能怪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别人另眼看自己,首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然的话就像杨布那样:一身衣服变了,反而怪狗不认识他。 翻译 杨朱有个弟弟叫杨布,穿着白色的衣服出门。恰好遇上天下雨,他就脱掉白衣穿上黑衣服回家。他的狗不知道是他换了衣服,汪汪叫着扑过来。杨布怒气冲冲地就要打这条狗,杨朱对他说:“你别打它啦,你也可能犯它这种错误。要是你的狗出去时是白色,回来时却变成了黑色,你会不觉得奇怪吗?”
从前,在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山村,住着一户姓杨的人家,靠在村旁种一片山地过日子。这户人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杨朱,小儿子叫杨布,两兄弟一边在家帮父母耕地、担水,一边勤读诗书。这兄弟两人都写得一手好字,交了一批诗文朋友。 有一天,弟弟杨布穿着一身白色干净的衣服兴致勃勃地出门访友。在快到朋友家的路上,不料天空突然下起雨来了,雨越下越大,杨布正走在前不着村、后不落店的山间小道上,只好硬着头皮顶着大雨,被淋得落汤鸡似地跑到了朋友家。他们是经常在一起讨论诗词、评议字画的好朋友,杨布在朋友家脱掉了被雨水淋湿了的白色外衣,穿上了朋友的一身黑色外套。朋友家里招待杨布吃过饭,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诗词,评议了一会儿前人的字画。他们越谈越投机,越玩越开心,不觉天快黑下来了,杨布就把自已被雨水淋湿了的白色外衣晾在朋友家里,而自己就穿着朋友的一身黑色衣服告辞朋友回家。 雨后的山间小道虽然是湿的,但由于路面上小石子铺得多,没有淤积的烂泥。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弯弯曲曲的山路还是明晰可辨。晚风轻轻吹着,从山间送来一阵阵新枝嫩叶的清香。要不是天愈来愈黑下来了,杨布还真有点儿雨后漫游山岗的雅兴哩!他走着、走着,走到自家门口了,还沉浸在白天与朋友畅谈的兴致里。这时,杨布家的狗却不知道是自家主人回来了,从黑地里猛冲出来对他汪汪直叫。须臾,那狗又突然后腿站起、前腿向上,似乎要朝杨布扑过来。杨布被自家的狗这突如其来的狂吠声和它快要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十分恼火,他马上停住脚向旁边闪了一下,愤怒地向狗大声吼道:“瞎了眼,连我都不认识了!”于是顺手在门边抄起一根本棒要打那条狗。这时,哥哥杨朱听到了声音,立即从屋里出来,一边阻止杨布用木棒打狗,一边唤住了正在狂叫的狗,并且说:“你不要打它啊!应该想想看,你白天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出去,这么晚了,又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回家,假若是你自己,一下子能辨得清吗?这能怪狗吗?” 杨布不说什么了,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哥哥杨朱讲的也是有道理的。狗也不汪汪地叫了,一家人重新又恢复了原先的快乐。 这篇寓言故事说明:若自己变了,就不能怪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别人另眼看自己,首先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然的话就像杨布那样:一身衣服变了,反而怪狗不认识他。
从前,在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山村,住着一户姓杨的人家,靠在村旁种一片山地过日子。这户人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杨朱,小儿子叫杨布,两兄弟一边在家帮父母耕地、担水,一边勤读诗书。这兄弟两人都写得一手好字,交了一批诗文朋友。 有一天,弟弟杨布穿着一身白色干净的衣服兴致勃勃地出门访友。在快到朋友家的路上,不料天空突然下起雨来了,雨越下越大,杨布正走在前不着村、后不落店的山间小道上,只好硬着头皮顶着大雨,被淋得落汤鸡似地跑到了朋友家。他们是经常在一起讨论诗词、评议字画的好朋友,杨布在朋友家脱掉了被雨水淋湿了的白色外衣,穿上了朋友的一身黑色外套。朋友家里招待杨布吃过饭,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诗词,评议了一会儿前人的字画。他们越谈越投机,越玩越开心,不觉天快黑下来了,杨布就把自已被雨水淋湿了的白色外衣晾在朋友家里,而自己就穿着朋友的一身黑色衣服告辞朋友回家。 雨后的山间小道虽然是湿的,但由于路面上小石子铺得多,没有淤积的烂泥。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弯弯曲曲的山路还是明晰可辨。晚风轻轻吹着,从山间送来一阵阵新枝嫩叶的清香。要不是天愈来愈黑下来了,杨布还真有点儿雨后漫游山岗的雅兴哩!他走着、走着,走到自家门口了,还沉浸在白天与朋友畅谈的兴致里。这时,杨布家的狗却不知道是自家主人回来了,从黑地里猛冲出来对他汪汪直叫。须臾,那狗又突然后腿站起、前腿向上,似乎要朝杨布扑过来。杨布被自家的狗这突如其来的狂吠声和它快要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十分恼火,他马上停住脚向旁边闪了一下,愤怒地向狗大声吼道:“瞎了眼,连我都不认识了!”于是顺手在门边抄起一根本棒要打那条狗。这时,哥哥杨朱听到了声音,立即从屋里出来,一边阻止杨布用木棒打狗,一边唤住了正在狂叫的狗,并且说:“你不要打它啊!应该想想看,你白天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出去,这么晚了,又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回家,假若是你自己,一下子能辨得清吗?这能怪狗吗?” 杨布不说什么了,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哥哥杨朱讲的也是有道理的。狗也不汪汪地叫了,一家人重新又恢复了原先的快乐。
杨朱的弟弟叫杨布,他穿着件白色的衣服出门去了,遇到了大雨,便脱下白衣,换了黑色的衣服回家。他家的狗不知道是杨布回来了,就迎上去向他大叫。杨布十分生气,想要打它。杨朱说:“你不要打狗,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也会是这样的。先前假使你的狗出去是白的回来变成了黑的,怎么能感到不奇怪呢?1.杨朱:战国初期哲学家。 2.衣①:穿 3.素:白色的 4.雨:下雨 5.衣②:衣服 6.缁(zī):黑色的。 7.知:了解 8.而:连词,表转折。 9.反:同“返”,返回。 10.扑:打、敲。 11.犹是:像这样。 12.向:以前、先前。 13.向者:刚才。 14.使:假使。 15.岂:怎么 16.无:不要。 17.怪:对……感到奇怪。 18.曰:名叫。”
杨朱有个弟弟叫杨布,穿着白色的衣服出门。恰好遇上天下雨,他就脱掉白衣穿上黑衣服回家。他的狗不知道是他换了衣服,汪汪叫着扑过来。杨布怒气冲冲地就要打这条狗,杨朱对他说:“你别打它啦,你也可能犯它这种错误。要是你的狗出去时是白色,回来时却变成了黑色,你会不觉得奇怪吗?”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4001288.html?fr=qrl3
杨布打狗译文 杨朱的弟弟杨布,有一天,穿了一套白衣出门去。回来时,因为天落雨,那套白衣服给雨淋湿了,就在朋友处借穿了一套衣服,而这套衣服却是黑色的。于是,穿着一身白衣服出门的杨布,现在穿着一身黑衣服回家来了。 他家那只看门的狗,认不得杨布了。看到他跨进门来,以为他是陌身人,就汪汪地追着他狂叫。 这时,杨布发怒了:“畜生,为什么不认得我了!”他一面说,一面拿了一条棒,要去打狗。 杨朱看见了,就跑来和杨布说:“快不要打狗了,你且平心静气地想一想。假使你的狗出去的时候,是一条白的,变成了一条黑狗,你是不是就能一眼认出来呢?”

6,古文义田记翻译

义田记 (作者:钱公辅)   范文正公,苏人也,平生好施与,择其亲而贫,疏而贤者,咸施之。方贵显时,置负郭常稔之田千亩,号曰义田,以养济群族之人。日有食,岁有衣,嫁娶婚葬,皆有赡。择族之长而贤者主其计,而时其出纳焉。日食人一升,岁衣人一缣,嫁女者五十千,再嫁者三十千,娶妇者三十千,再娶者十五千,葬者如再嫁之数,幼者十千。族之聚者九十口,岁入给稻八百斛。以其所入,给其所聚,沛然有余而无穷。仕而家居俟代者与焉;仕而居官者罢其给。此其大较也。   初,公之未贵显也,尝有志于是矣,而力未逮者三十年。既而为西帅,及参大政,于是始有禄赐之入,而终其志。公既殁,后世子孙修其业,承其志,如公之存也。公既位充禄厚,而贫终其身。殁之日,身无以为敛,子无以为丧,惟以施贫活族之义,遗其子而已。   昔晏平仲敝车羸马,桓子曰:「是隐君之赐也。」晏子日:「自臣之贵,父之族,无不乘车者;母之族,无不足于衣食者;妻之族,无冻馁者;齐国之士,待臣而举火者,三百余人。以此而为隐君之赐乎?彰君之赐乎?」于是齐侯以晏子之觞而觞桓子。予尝爱晏子好仁,齐侯知贤,而桓子服义也。又爱晏子之仁有等级,而言有次也;先父族,次母族,次妻族,而后及其疏远之贤。孟子曰:「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晏子为近之。观文正之义,贤于平仲,其规模远举又疑过之。   呜呼!世之都三公位,享万锺禄,其邸第之雄,车舆之饰,声色之多,妻孥之富,止乎一己,而族之人不得其门而入者,岂少哉!况于施贤乎!其下为卿大夫,为士,廪稍之充,奉养之厚,止乎一己;族之人瓢囊为沟中饥者,岂少哉?况于他人乎!是皆公之罪人也。公之忠义满朝廷,事业满边隅,功名满天下,后必有史官书之者,予可略也。独高其义,因以遗于世云。附:《义田记》白话文翻译范文正公,苏州人,平时乐于用钱财帮助别人,选择那关系亲近而贫穷、关系疏远而贤能的人,都予以帮助。当他贵重显达之时,购置近城保收的良田一千亩,称作“义田”,用来养育救济本家族的人们。使他们天天有饭吃,年年有衣穿,嫁女、娶妻、生病、丧葬都予以资助。选择家族中年长辈高而且贤德的人主管帐目,经常总计收入和支出。每天的饭,一人供给一升米;每年的衣服,每人分给一匹细绢。嫁闺女的发给五十千线,闺女改嫁的发给三十千线;娶儿媳妇的发给三十千线,再娶的发给十五千线;丧葬发给的费用和闺女再嫁的数目相同,孩子的丧事发钱十千。族人聚居的九十多口,义田每年收入供分配用的稻子八百斛,用它所收入的粮食,来供应在这里的聚居的族人,充裕有余而无枯竭之时。退居在家、等待职务的人予以供给,出仕为官的人则停止供给。这就是它的大致情况。 当初,范公还未贵重显达时,就曾有过这种愿望,而无力实现长达二十年之久。后来做了西部边境的统帅,又入朝参与主持朝政,从此才开始有了俸禄赏赐的收入,而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志愿。他去世之后,后代的子孙修明他的事业,继承他的志向,和他在世的时候一样。他虽地位高俸禄多,却终生过着清贫的生活。逝世的时候,甚至没有钱财装殓,子孙们也没有钱财为他举办象样的丧事。他只是把救济贫寒、养活亲族的道义,留传给儿子而已。 古时候晏平仲乘破车、驾瘦马。陈桓子说:“这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啊。”晏子回答说:“自从我显贵以后,父系的亲族,没有不坐车的人;母系的亲族,没有衣食不足的人;妻子的亲族,没有挨饿受冻的;齐国的士子,等待我的接济而点火做饭的有三百多人。象这样,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呢?还是彰明君主的赏赐呢?”于是齐君使用晏子的酒杯,罚桓子饮酒。我仰慕晏子好行仁德,齐君了解贤者,而桓子能认错服义。又仰慕晏子的仁德有亲疏层次之分,而言辞有井然的次序:先说父系亲族,后说母系亲族,再说妻子的亲族,最后才提到关系疏远的贤者。孟子说:“由爱自己的亲人而施仁德于民众,由对民众仁德而爱惜世间万物。”晏子的作为接近于这一点啊。现在从范文正公的购置义田这件事来看,是比晏平仲还要贤明啊。他施行的规模的久远和全面,恐怕是要超过晏子的。 啊!当今世上那些身居三公职位,享受万钟禄米的人,他们宅第的雄伟,车驾的华丽,歌妓的众多,妻儿的富有,仅是为满足自己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本族的亲人不能登门的,难道还少吗?何况说帮助疏远的贤者呢?地位在他们以下的是卿,是大夫,是士,禄米的充裕,享用的丰富,也仅是为满足自己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本族的亲人,拿着破碗讨饭,成为沟中的饿殍的,难道少吗?何况对于其它的人呢?这些人都是范文正公的罪人啊! 范文正公的忠义誉满朝廷,业迹流布边境,功名传遍天下,后代一定会有史官记载的,我可以不用赘述了。唯独敬仰推崇他的道义,因而记叙“义田”之事以留赠世人
范文正公,苏州人,平时乐于用钱财帮助别人,选择那关系亲近而贫穷、关系疏远而贤能的人,都予以帮助。当他贵重显达之时,购置近城保收的良田一千亩,称作“义田”,用来养育救济本家族的人们。使他们天天有饭吃,年年有衣穿,嫁女、娶妻、生病、丧葬都予以资助。选择家族中年长辈高而且贤德的人主管帐目,经常总计收入和支出。每天的饭,一人供给一升米;每年的衣服,每人分给一匹细绢。嫁闺女的发给五十千线,闺女改嫁的发给三十千线;娶儿媳妇的发给三十千线,再娶的发给十五千线;丧葬发给的费用和闺女再嫁的数目相同,孩子的丧事发钱十千。族人聚居的九十多口,义田每年收入供分配用的稻子八百斛,用它所收入的粮食,来供应在这里的聚居的族人,充裕有余而无枯竭之时。退居在家、等待职务的人予以供给,出仕为官的人则停止供给。这就是它的大致情况。 当初,范公还未贵重显达时,就曾有过这种愿望,而无力实现长达二十年之久。后来做了西部边境的统帅,又入朝参与主持朝政,从此才开始有了俸禄赏赐的收入,而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志愿。他去世之后,后代的子孙修明他的事业,继承他的志向,和他在世的时候一样。他虽地位高俸禄多,却终生过着清贫的生活。逝世的时候,甚至没有钱财装殓,子孙们也没有钱财为他举办象样的丧事。他只是把救济贫寒、养活亲族的道义,留传给儿子而已。 古时候晏平仲乘破车、驾瘦马。陈桓子说:“这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啊。”晏子回答说:“自从我显贵以后,父系的亲族,没有不坐车的人;母系的亲族,没有衣食不足的人;妻子的亲族,没有挨饿受冻的;齐国的士子,等待我的接济而点火做饭的有三百多人。象这样,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呢?还是彰明君主的赏赐呢?”于是齐君使用晏子的酒杯,罚桓子饮酒。我仰慕晏子好行仁德,齐君了解贤者,而桓子能认错服义。又仰慕晏子的仁德有亲疏层次之分,而言辞有井然的次序:先说父系亲族,后说母系亲族,再说妻子的亲族,最后才提到关系疏远的贤者。孟子说:“由爱自己的亲人而施仁德于民众,由对民众仁德而爱惜世间万物。”晏子的作为接近于这一点啊。现在从范文正公的购置义田这件事来看,是比晏平仲还要贤明啊。他施行的规模的久远和全面,恐怕是要超过晏子的。 啊!当今世上那些身居三公职位,享受万钟禄米的人,他们宅第的雄伟,车驾的华丽,歌妓的众多,妻儿的富有,仅是为满足自己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本族的亲人不能登门的,难道还少吗?何况说帮助疏远的贤者呢?地位在他们以下的是卿,是大夫,是士,禄米的充裕,享用的丰富,也仅是为满足自己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本族的亲人,拿着破碗讨饭,成为沟中的饿殍的,难道少吗?何况对于其它的人呢?这些人都是范文正公的罪人啊! 范文正公的忠义誉满朝廷,业迹流布边境,功名传遍天下,后代一定会有史官记载的,我可以不用赘述了。唯独敬仰推崇他的道义,因而记叙“义田”之事以留赠世人。 范文正公,苏人也,平生好施与,择其亲而贫,疏而贤者,咸施之。方贵显时,置负郭常稔之田千亩,号曰义田,以养济群族之人。日有食,岁有衣,嫁娶婚葬,皆有赡。择族之长而贤者主其计,而时其出纳焉。日食人一升,岁衣人一缣,嫁女者五十千,再嫁者三十千,娶妇者三十千,再娶者十五千,葬者如再嫁之数,幼者十千。族之聚者九十口,岁入给稻八百斛。以其所入,给其所聚,沛然有余而无穷。仕而家居俟代者与焉;仕而居官者罢其给。此其大较也。 初,公之未贵显也,尝有志于是矣,而力未逮者三十年。既而为西帅,及参大政,于是始有禄赐之入,而终其志。公既殁,后世子孙修其业,承其志,如公之存也。公既位充禄厚,而贫终其身。殁之日,身无以为敛,子无以为丧,惟以施贫活族之义,遗其子而已。 昔晏平仲敝车羸马,桓子曰:「是隐君之赐也。」晏子日:「自臣之贵,父之族,无不乘车者;母之族,无不足于衣食者;妻之族,无冻馁者;齐国之士,待臣而举火者,三百余人。以此而为隐君之赐乎?彰君之赐乎?」于是齐侯以晏子之觞而觞桓子。予尝爱晏子好仁,齐侯知贤,而桓子服义也。又爱晏子之仁有等级,而言有次也;先父族,次母族,次妻族,而后及其疏远之贤。孟子曰:「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晏子为近之。观文正之义,贤于平仲,其规模远举又疑过之。呜呼!世之都三公位,享万锺禄,其邸第之雄,车舆之饰,声色之多,妻孥之富,止乎一己,而族之人不得其门而入者,岂少哉!况于施贤乎!其下为卿大夫,为士,廪稍之充,奉养之厚,止乎一己;族之人瓢囊为沟中饥者,岂少哉?况于他人乎!是皆公之罪人也。公之忠义满朝廷,事业满边隅,功名满天下,后必有史官书之者,予可略也。独高其义,因以遗于世云。
范文正公,苏州人,平时乐于用钱财帮助别人,选择那关系亲近而贫穷、关系疏远而贤能的人,都予以帮助。当他贵重显达之时,购置近城保收的良田一千亩,称作“义田”,用来养育救济本家族的人们。使他们天天有饭吃,年年有衣穿,嫁女、娶妻、生病、丧葬都予以资助。选择家族中年长辈高而且贤德的人主管帐目,经常总计收入和支出。每天的饭,一人供给一升米;每年的衣服,每人分给一匹细绢。嫁闺女的发给五十千线,闺女改嫁的发给三十千线;娶儿媳妇的发给三十千线,再娶的发给十五千线;丧葬发给的费用和闺女再嫁的数目相同,孩子的丧事发钱十千。族人聚居的九十多口,义田每年收入供分配用的稻子八百斛,用它所收入的粮食,来供应在这里的聚居的族人,充裕有余而无枯竭之时。退居在家、等待职务的人予以供给,出仕为官的人则停止供给。这就是它的大致情况。 当初,范公还未贵重显达时,就曾有过这种愿望,而无力实现长达二十年之久。后来做了西部边境的统帅,又入朝参与主持朝政,从此才开始有了俸禄赏赐的收入,而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志愿。他去世之后,后代的子孙修明他的事业,继承他的志向,和他在世的时候一样。他虽地位高俸禄多,却终生过着清贫的生活。逝世的时候,甚至没有钱财装殓,子孙们也没有钱财为他举办象样的丧事。他只是把救济贫寒、养活亲族的道义,留传给儿子而已。 古时候晏平仲乘破车、驾瘦马。陈桓子说:“这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啊。”晏子回答说:“自从我显贵以后,父系的亲族,没有不坐车的人;母系的亲族,没有衣食不足的人;妻子的亲族,没有挨饿受冻的;齐国的士子,等待我的接济而点火做饭的有三百多人。象这样,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呢?还是彰明君主的赏赐呢?”于是齐君使用晏子的酒杯,罚桓子饮酒。我仰慕晏子好行仁德,齐君了解贤者,而桓子能认错服义。又仰慕晏子的仁德有亲疏层次之分,而言辞有井然的次序:先说父系亲族,后说母系亲族,再说妻子的亲族,最后才提到关系疏远的贤者。孟子说:“由爱自己的亲人而施仁德于民众,由对民众仁德而爱惜世间万物。”晏子的作为接近于这一点啊。现在从范文正公的购置义田这件事来看,是比晏平仲还要贤明啊。他施行的规模的久远和全面,恐怕是要超过晏子的。 啊!当今世上那些身居三公职位,享受万钟禄米的人,他们宅第的雄伟,车驾的华丽,歌妓的众多,妻儿的富有,仅是为满足自己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本族的亲人不能登门的,难道还少吗?何况说帮助疏远的贤者呢?地位在他们以下的是卿,是大夫,是士,禄米的充裕,享用的丰富,也仅是为满足自己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本族的亲人,拿着破碗讨饭,成为沟中的饿殍的,难道少吗?何况对于其它的人呢?这些人都是范文正公的罪人啊! 范文正公的忠义誉满朝廷,业迹流布边境,功名传遍天下,后代一定会有史官记载的,我可以不用赘述了。唯独敬仰推崇他的道义,因而记叙“义田”之事以留赠世人。
范文正公,苏州人,平时乐于用钱财帮助别人,选择那关系亲近而贫穷、关系疏远而贤能的人,都予以帮助。当他贵重显达之时,购置近城保收的良田一千亩,称作“义田”,用来养育救济本家族的人们。使他们天天有饭吃,年年有衣穿,嫁女、娶妻、生病、丧葬都予以资助。选择家族中年长辈高而且贤德的人主管帐目,经常总计收入和支出。每天的饭,一人供给一升米;每年的衣服,每人分给一匹细绢。嫁闺女的发给五十千线,闺女改嫁的发给三十千线;娶儿媳妇的发给三十千线,再娶的发给十五千线;丧葬发给的费用和闺女再嫁的数目相同,孩子的丧事发钱十千。族人聚居的九十多口,义田每年收入供分配用的稻子八百斛,用它所收入的粮食,来供应在这里的聚居的族人,充裕有余而无枯竭之时。退居在家、等待职务的人予以供给,出仕为官的人则停止供给。这就是它的大致情况。 当初,范公还未贵重显达时,就曾有过这种愿望,而无力实现长达二十年之久。后来做了西部边境的统帅,又入朝参与主持朝政,从此才开始有了俸禄赏赐的收入,胆鼎册刮夭钙差水倡惊而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志愿。他去世之后,后代的子孙修明他的事业,继承他的志向,和他在世的时候一样。他虽地位高俸禄多,却终生过着清贫的生活。逝世的时候,甚至没有钱财装殓,子孙们也没有钱财为他举办象样的丧事。他只是把救济贫寒、养活亲族的道义,留传给儿子而已。 古时候晏平仲乘破车、驾瘦马。陈桓子说:“这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啊。”晏子回答说:“自从我显贵以后,父系的亲族,没有不坐车的人;母系的亲族,没有衣食不足的人;妻子的亲族,没有挨饿受冻的;齐国的士子,等待我的接济而点火做饭的有三百多人。象这样,是隐瞒君主的赏赐呢

7,文言文墨子公孟

公孟第四十八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君子共己以待,问焉则言,不问焉则止。譬若钟然,扣则鸣,不扣则不鸣。”子墨子曰:“是言有三物焉,子乃今知其一身也,又未知其所谓也。若大人行淫暴于国家,进而谏则谓之不逊,因左右而献谏则谓之言议。此君子之所疑惑也。若大人为政,将因于国家之难,譬若机之将发也然,君子之必以谏,然而大人之利。若此者,虽不扣,必鸣者也。若大人举不义之异行,虽得大巧之经,可行于军旅之事,欲攻伐无罪之国,有之也,君得之,则必用之矣,以广辟土地,著税伪材。出必见辱,所攻者不利,而攻者亦不利,是两不利也。若此者,虽不扣,必鸣者也。且子曰:君子共己待问焉则言,不问焉则止。 譬若钟然,扣则鸣,不扣则不鸣。今未有扣,子而言,是子之谓不扣而鸣邪?是子之所谓非君子邪?”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实为善人,孰不知?譬若良玉,处而不出有馀糈。譬若美女,处而不出,人争求之。行而自炫,人莫之取也。今子遍从人而说之,何其劳也!”子墨子曰:“今夫世乱,求美女者众,美女虽不出,人多求之。今求善者寡,不强说人,人莫之知也。且有二生,于此善筮,一行为人筮者,一处而不出者。行为人筮者与处而不出者,其糈孰多?”公孟子曰:“行为人筮者,其糈多。”子墨子曰:“仁义钧,行说人者,其功善亦多。何故不行说人也?”公孟子戴章甫,搢忽,儒服,而以见子墨子,曰:“君子服然后行乎?其行然后服乎?”子墨子曰:“行不在服。”公孟子曰:“何以知其然也?”子墨子曰:“昔者齐桓公高冠博带,金剑木盾,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晋文公大布之衣,牂羊之裘,韦以带剑,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楚庄王鲜冠组缨,綘衣博袍,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越王句践剪发文身,以治其国,其国治。此四君者,其服不同,其行犹一也。翟以是知行之不在服也。”公孟子曰:“善!吾闻之曰:宿善者不祥。请舍忽,易章甫,复见夫子,可乎?”子墨子曰:“请因以相见也。若必将舍忽、易章甫而后相见,然则行果在服也。” 公孟子曰:“君子必古言服,然后仁。”子墨子曰:“昔者商王纣、卿士费仲为天下之暴人,箕子、微子为天下之圣人。此同言而或仁或不仁也。周公旦为天下之圣人,关叔为天下之暴人,此同服或仁或不仁。然则不在古服与古言矣。且子法周而未法夏也,子之古,非古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昔者圣王之列也,上圣立为天子,其次立为卿、大夫。 今孔子博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若使孔子当圣王,则岂不以孔子为天子哉?”子墨子曰:“夫知者,必尊天事鬼,爱人节用,合焉为知矣。 今子曰孔子博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而曰可以为天子。是数人之齿而以为富。” 公孟子曰:“贫富寿夭,齰然在天,不可损益。”又曰:“君子必学。”子墨子曰:“教人学而执有命,是犹命人葆而去亓冠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有义不义,无祥不祥。”子墨子曰:“古圣王皆以鬼神为神明,而为祸福,执有祥不祥,是以政治而国安也。自桀、纣以下,皆以鬼神为不神明,不能为祸福,执无祥不祥,是以政乱而国危也。故先王之书《子亦》有之曰:亓傲也,出于子,不祥。此言为不善之有罚,为善之有赏。”子墨子谓公孟子曰:“丧礼,君与父母、妻、后子死,三年丧服。伯父、叔父、兄弟期,族人五月;姑、姊、舅、甥皆有数月之丧。或以不丧之间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若用子之言,则君子何日以听治?庶人何日以从事?” 公孟子曰:“国乱则治之,国治则为礼乐;国治则从事,国富则为礼乐。”子墨子曰:“国之治,治之废,则国之治亦废。国之富也,从事,故富也。从事废,则国之富亦废。故虽治国,劝之无餍,然后可也。今子曰国治则为礼乐,乱则治之,是譬犹噎而穿井也,死而求医也。古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薾为声乐,不顾其民,是以身为刑僇,国为戾虚者,皆从此道也。” 公孟子曰:“无鬼神。”又曰:“君子必学祭祀。”子墨子曰:“执无鬼而学祭礼,是犹无客而学客礼也,是犹无鱼而为鱼罟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为非,子之三日之丧亦非也。”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非三日之丧,是犹倮谓撅者不恭也。”公孟子谓子墨子曰:“知有贤于人,则可谓知乎?”子墨子曰:“愚之知有以贤于人,而愚岂可谓知矣哉?” 公孟子曰:“三年之丧,学吾之慕父母。”子墨子曰:“夫婴儿子之知,独慕父母而已。父母不可得也,然号而不止,此亓故何也?即愚之至也。然则儒者之知,岂有以贤于婴儿子哉?” 子墨子曰:问于儒者“何故为乐?”曰:“乐以为乐也。”子墨子曰:“子未我应也。今我问曰:何故为室?曰:冬避寒焉,夏避暑焉,室以为男女之别也。则子告我为室之故矣。今我问曰:何故为乐?曰:乐以为乐也。是犹曰:何故为室?曰:室以为室也。”子墨子谓程子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儒以天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说,此足以丧天下。又厚葬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衾,送死若徙,三年哭泣,扶后起,杖后行,耳无闻,目无见,此足以丧天下。又弦歌鼓舞,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又以命为有,贫富寿夭、治乱安危有极矣,不可损益也。为上者行之,必不听治矣。为下者行之,必不从事矣。此足以丧天下。”程子曰:“甚矣,先生之毁儒也!”子墨子曰:“儒固无此若四政者,而我言之,则是毁也。今儒固有此四政者,而我言之,则非毁也,告闻也。”程子无辞而出。 子墨子曰:“迷之!”反,后坐,进复曰:“乡者先生之言有可闻者焉。若先生之言,则是不誉禹,不毁桀、纣也。”子墨子曰:“不然。夫应孰辞称议而为之,敏也。厚攻则厚吾,薄攻则薄吾。应孰辞而称议,是犹荷辕而击蛾也。”子墨子与程子辩,称于孔子。程子曰:“非儒,何故称于孔子也?”子墨子曰:“是亦当而不可易者也。今鸟闻热旱之忧则高,鱼闻热旱之忧则下,当此,虽禹、汤为之谋,必不能易矣。鸟鱼可谓愚矣,禹、汤犹云因焉。今翟曾无称于孔子乎?”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身体强良,思虑徇通,欲使随而学。子墨子曰:“姑学乎,吾将仕子。”劝于善言而学。其年,而责仕于子墨子。子墨子曰:“不仕子。子亦闻夫鲁语乎?鲁有昆弟五人者,亓父死,亓长子嗜酒而不葬,亓四弟曰:子与我葬,当为子沽酒。劝于善言而葬。已葬而责酒于其四弟。四弟曰:吾未予子酒矣。子葬子父,我葬吾父,岂独吾父哉?子不葬,则人将笑子,故劝子葬也。今子为义,我亦为义,岂独我义也哉?子不学则人将笑子,故劝子于学。”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子墨子曰:“盍学乎?”对曰:“吾族人无学者。”子墨子曰:“不然。夫好美者,岂曰吾族人莫之好,故不好哉?夫欲富贵者,岂曰我族人莫之欲,故不欲哉?好美、欲富贵者,不视人犹强为之,夫义,天下之大器也,何以视人必强为之?”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谓子墨子曰:“先生以鬼神为明知,能为祸人哉福?为善者富之,为暴者祸之。今吾事先生久矣,而福不至。意者先生之言有不善乎?鬼神不明乎?我何故不得福也?”子墨子曰:“虽子不得福,吾言何遽不善?而鬼神何遽不明?子亦闻乎匿徒之刑之有刑乎?”对曰:“未之得闻也。”子墨子曰:“今有人于此,什子,子能什誉之,而一自誉乎?”对曰:“不能。”“有人于此,百子,子能终身誉亓善,而子无一乎?”对曰:“不能。”子墨子曰:“匿一人者犹有罪,今子所匿者若此亓多,将有厚罪者也,何福之求?”子墨子有疾,跌鼻进而问曰:“先生以鬼神为明,能为祸福,为善者赏之,为不善者罚之。今先生,圣人也,何故有疾?意者先生之言有不善乎?鬼神不明知乎?”子墨子曰:“虽使我有病,何遽不明?人之所得于病者多方,有得之寒暑,有得之劳苦。百门而闭一门焉,则盗何遽无从入?” 二三子有复于子墨子学射者。子墨子曰:“不可。夫知者必量亓力所能至而从事焉。国士战且扶人,犹不可及也。今子非国士也,岂能成学又成射哉”?二三子复于子墨子曰:“告子曰:言义而行甚恶,请弃之。”子墨子曰:“不可。称我言以毁我行,愈于亡。有人于此,翟甚,不仁,尊天、事鬼、爱人,甚不仁犹愈于亡也。今告子言谈甚辩,言仁义而不吾毁。告子毁犹愈亡也!”二三子复于子墨子曰:“告子胜为仁。”子墨子曰:“未必然也。告子为仁,譬犹跂以为长,隐以为广,不可久也。 告子谓子墨子曰:“我治国为政。”子墨子曰:“政者,口言之,身必行之。今子口言之,而身不行,是子之身乱也。子不能治子之身,恶能治国政?子姑亡,子之身乱之矣!”
【墨子全文】三十六《公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君子共己以待(2),问焉则言,不问焉则止。譬若钟然,扣则鸣,不扣则不鸣。”子墨子曰:“是言有三物焉,子乃今知其一身也(3),又未知其所谓也。若大人行淫暴于国家,进而谏,则谓之不逊;因左右而献谏,则谓之言议。此君子之所疑惑也。若大人为政,将因于国家之难,譬若机之将发也然,君子之必以谏,然而大人之利。若此者,虽不扣必鸣者也。若大人举不义之异行,虽得大巧之经,可行于军旅之事,欲攻伐无罪之国,有之也,君得之,则必用之矣。以广辟土地,著税伪材(4),出必见辱,所攻者不利,而攻者亦不利,是两不利也。若此者,虽不扣,必鸣者也。且子曰:君子共己待,问焉则言,不问焉则止,譬若钟然,扣则鸣,不扣则不鸣。今未有扣,子而言,是子之谓不扣而鸣邪?是子之所谓非君子邪?”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实为善,人孰不知?譬若良玉,处而不出有馀糈(5)。譬若美女,处而不出,人争求之;行而自炫,人莫之取也(6)。今子遍从人而说之,何其劳也!”子墨子曰:“今夫世乱,求美女者众,美女虽不出,人多求之;今求善者寡,不强说人,人莫之知也。且有二生于此,善筮,一行为人筮者,一处而不出者,行为人筮者,与处而不出者,其糈孰多?”公孟子曰:“行为人筮者,其糈多。”子墨子曰:“仁义钧,行说人者,其功善亦多。何故不行说人也。” 公孟子戴章甫,搢忽(7),儒服,而以见子墨子,曰:“君子服然后行乎?其行然后服乎?”子墨子曰:“行不在服。”公孟子曰:“何以知其然也?”子墨子曰:“昔者齐桓公高冠博带,金剑木盾,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晋文公大布之衣,牂羊之裘,韦以带剑,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楚庄王鲜冠组缨,綘衣博袍,以治其国,其国治。昔者越王勾践剪发文身,以治其国,其国治。此四君者,其服不同,其行犹一也。翟以是知行之不在服也。”公孟子曰:“善!吾闻之曰:宿善者不祥(8)。请舍忽,易章甫,复见夫子,可乎?”子墨子曰:“请因以相见也。若必将舍忽、易章甫,而后相见,然则行果在服也。” 公孟子曰:“君子必古言服,然后仁。”子墨子曰:“昔者商王纣、卿士费仲,为天下之暴人;箕子、微子、为天下之圣人。此同言,而或仁不仁也。周公旦为天下之圣人,关叔为天下之暴人,此同服,或仁或不仁。然则不在古服与古言矣。且子法周而未法夏也,子之古,非古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昔者圣王之列也,上圣立为天子,其次立为卿大夫。今孔子博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若使孔子当圣王,则岂不以孔子为天子哉?”子墨子曰:“夫知者,必尊天事鬼,爱人节用,合焉为知矣。今子曰孔子博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而曰可以为天子。是数人之齿(9),而以为富。” 公孟子曰:“贫富寿夭,齰然在天,不可损益。”又曰:“君子必学。”子墨子曰:“教人学而执有命,是犹命人葆而去其冠也(10)。”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有义不义,无祥不祥。”子墨子曰:“古圣王皆以鬼神为神明,而为祸福,执有祥不祥,是以政治而国安也。自桀、纣以下,皆以鬼神为不神明,不能为祸福,执无祥不祥,是以政乱而国危也。故先王之书,子亦有之曰:其傲也出,于子不祥。此言为不善之有罚,为善之有赏。” 子墨子谓公孟子曰:“丧礼,君与父母、妻、后子死,三年丧服;伯父、叔父、兄弟期(11);族人五月;姑、姊、舅、甥皆有数月之丧。或以不丧之间,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若用子之言,则君子何日以听治?庶人何日以从事?”公孟子曰:“国乱则治之,国治则为礼乐;国治则从事(12),国富则为礼乐。”子墨子曰:“国之治,治之废,则国之治亦废。国之富也,从事故富也;从事废,则国之富亦废。故虽治国,劝之无餍,然后可也。今子曰,国治则为礼乐,乱则治之,是譬犹噎而穿井也,死而求医也。古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为声乐(13),不顾其民,是以身为刑僇(14),国为戾虚者,皆从此道也。” 公孟子曰:“无鬼神。”又曰:“君子必学祭祀(15)。”子墨子曰:“执无鬼而学祭礼,是犹无客而学客礼也,是犹无鱼而为鱼罟也。”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为非,子之三日之丧亦非也。”子墨子曰:“子以三年之丧非三日之丧,是犹倮谓撅者不恭也(16)。”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知有贤于人,则可谓知乎?”子墨子曰:“愚之知有以贤于人,而愚岂可谓知矣哉?” 公孟子曰:“三年之丧,学吾之慕父母(17)。”子墨子曰:“夫婴儿子之知,独慕父母而已,父母不可得也,然号而不止,此其故何也?即愚之至也。然则儒者之知,岂有以贤于婴儿子哉?” 子墨子曰问于儒者(18):“何故为乐?”曰:“乐以为乐也。”子墨子曰:“子未我应也。今我问曰:何故为室?曰:冬避寒焉,夏避暑焉,室以为男女之别也。则子告我为室之故矣。今我问曰:何故为乐?曰:乐以为乐也。是犹曰:何故为室?曰:室以为室也。” 子墨子谓程子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19)。儒以天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说,此足以丧天下。又厚葬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衾,送死若徙,三年哭泣,扶后起,杖后行,耳无闻,目无见,此足以丧天下。又弦歌鼓舞,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又以命为有,贫富寿夭、治乱安危有极矣,不可损益也。为上者行之,必不听治矣;为下者行之,必不从事矣。此足以丧天下。”程子曰:“甚矣,先生之毁儒也!”子墨子曰:“儒固无此若四政者,而我言之,则是毁也。今儒固有此四政者,而我言之,则非毁也,告闻也。”程子无辞而出。子墨子曰:“迷之(20)!”反,后坐(21),进复曰:“乡者先生之言有可闻者焉(22)。若先生之言,则是不誉禹,不毁桀、纣也。”子墨子曰:“不然。夫应孰辞(23),称议而为之(24),敏也。厚攻则厚吾,薄攻则薄吾(25)。应孰辞而称议,是犹荷辕而击蛾也。” 子墨子与程子辩,称于孔子。程子曰:“非儒,何故称于孔子也?”子墨子曰:“是亦当而不可易者也。今鸟闻热旱之忧则高,鱼闻热旱之忧则下,当此,虽禹、汤为之谋,必不能易矣。鸟鱼可谓愚矣,禹、汤犹云因焉。今翟曾无称于孔子乎?”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身体强良,思虑徇通(26),欲使随而学。子墨子曰:“姑学乎,吾将仕子。”劝于善言而学。其年,而责仕于子墨子(27)。子墨子曰:“不仕子。子亦闻夫鲁语乎?鲁有昆弟五人者,其父死,其长子嗜酒而不葬,其四弟曰:子与我葬,当为子沽酒。劝于善言而葬。已葬而责酒于其四弟。四弟曰:吾未予子酒矣(28)。子葬子父,我葬吾父,岂独吾父哉?子不葬,则人将笑子,故劝子葬也。今子为义,我亦为义,岂独我义也哉?子不学则人将笑子,故劝子于学。”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子墨子曰:“盍学乎?”对曰:“吾族人无学者。”子墨子曰:“不然。未好美者(29),岂曰吾族人莫之好,故不好哉?夫欲富贵者,岂曰我族人莫之欲,故不欲哉?好美、欲富贵者,不视人犹强为之,夫义,天下之大器也,何以视人?必强为之。”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谓子墨子曰:“先生以鬼神为明知,能为祸人哉福(30),为善者富之,为暴者祸之。今吾事先生久矣,而福不至,意者先生之言有不善乎?鬼神不明乎?我何故不得福也?”子墨子曰:“虽子不得福,吾言何遽不善?而鬼神何遽不明?子亦闻乎匿徒之刑之有刑乎?”对曰:“未之得闻也。”子墨子曰:“今有人于此,什子,子能什誉之,而一自誉乎?”对曰:“不能。”“有人于此,百子,子能终身誉其善,而子无一乎?”对曰:“不能。”子墨子曰:“匿一人者犹有罪,今子所匿者若此其多,将有厚罪者也,何福之求?” 子墨子有疾,跌鼻进而问曰:“先生以鬼神为明,能为祸福,为善者赏之,为不善者罚之。今先生圣人也,何故有疾?意者先生之言有不善乎?鬼神不明知乎?”子墨子曰:“虽使我有病,何遽不明?人之所得于病者多方,有得之寒暑,有得之劳苦。百门而闭一门焉,则盗何遽无从入?” 二三子有复于子墨子学射者,子墨子曰:“不可。夫知者必量其力所能至而从事焉。国士战且扶人,犹不可及也。今子非国士也,岂能成学又成射哉?” 二三子复于子墨子曰:“告子曰:言义而行甚恶(31)。请弃之。”子墨子曰:“不可。称我言以毁我行,愈于亡。有人于此(32):翟甚不仁,尊天、事鬼、爱人,甚不仁。犹愈于亡也。今告子言谈甚辩,言仁义而不吾毁;告子毁,犹愈亡也!” 二三子复于子墨子曰:“告子胜为仁。”子墨子曰:“未必然也。告子为仁,譬犹跂以为长,隐以为广(33),不可久也。” 告子谓子墨子曰:“我治国为政(34)。”子墨子曰:“政者,口言之,身必行之。今子口言之,而身不行,是子之身乱也。子不能治子之身,恶能治国政?子姑亡子之身乱之矣(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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